孟迟意识都有些迷离了,挥挥手:“哎呀,我没事!”
她刚说完,哇地一声对着地上吐了起来,刘阿姨吓了一跳,赶紧喊了另一个佣人一起来收拾,帮孟迟洗澡。
楼下的动静很快被宴起听到了,他看着孟迟那要死不活的样子,眯起眼满脸不悦:“洗完把她扔到楼上。”
两个阿姨一起帮着孟迟洗澡,洗完才抬到床上,孟迟又迷迷糊糊地喊:“好渴……”
刘阿姨赶紧给她喂水,可是这一摸却发现孟迟似乎有些低烧,赶紧告诉了宴起。
本身宴起打算睡了,听到阿姨说孟迟有些发烧,有些不耐,他几乎没有照顾过谁,但还是起身帮着找了退烧药让阿姨喂给孟迟吃了下去。
一直到凌晨四点,孟迟才退烧睡了过去。
佣人们也都累的不行,宴起躺在床上,好一会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孟迟又反复起烧,宴起也没去上班,叫了家庭医生来给孟迟看病,孟迟病怏怏的,除了睡觉就是起来吃药。
她昏昏沉沉的,一想到自己从楼上跳下去脑浆迸裂就忍不住想哭,眼泪从眼角溢出来,佣人瞧着都心疼,偷偷跟宴起说:“先生,太太睡着了还是在哭,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宴起本身今天要去公司的,想了下没有去一直在书房办事,听到这话,又想到自己陪孟瑶去买鞋子,被孟迟撞见之后她就成了这样。
先是那天晚上回来哭,再是出去喝酒,回来吐了一地,现在又发烧。
她因为这件事难受成了这样?
虽然说宴起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但孟迟现在生着病还在哭,他打算去解释一下。
他走到孟迟所在的次卧,推门进去,她还在昏睡,眼角恰好正有一滴晶莹的泪往下滴,沿着白皙的脸颊缓爬到了下巴上,睡梦中的女孩儿还微微抽泣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