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就是人本身的劣根性,嫉妒总是来得莫名其妙又毫无目的,所以干脆避开,眼不见心不烦。
“刷刷”又是几笔,画布上出现了一个人物的轮廓,臧白从眉眼处开始细致构图,等这块的颜色填满后,画布上的人便拥有了一个确切的名字——林泊川。
臧白叹了口气。
电话声响,不用说他也知道是林泊川来电。不管再忙,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接到他的电话,随意说几句话,多是商量今天的晚饭。
他和林泊川在过一种情感勃发的互相试探和不安,又已经结婚快两年的老夫老妻的生活。
“臧白吗?”听筒对面是略微失真的华立辉的声音。
臧白皱眉:“是,怎么?”
“川儿在公司到了易感期,你现在帮他把抑制剂拿过来,快点。”
华立辉着急的情绪已经通过电话传递了过来,但臧白仍然很懵:“……你说他到了易感期?Alpha没有易感期啊。”
“我不知道你们那个叫什么。他刚晕倒了,现在还闭着眼发抖出虚汗,总之你先把抑制剂拿过来。”华立辉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
“家里没有针对Alpha的抑制剂,你别着急,我现在先过来。”
臧白第一反应并非是林泊川易感期发作,Alpha没有易感期,也不会主动进入发热状态。他们那种状态需要Omega易感期发作,并大量释放信息素,才可能被诱导进入。
发抖出汗,他觉得更可能是林泊川一直注射巴布α洛希酮的副作用。
无论如何,看起来都很严重,臧白抓起外套和鞋子来不及仔细穿上,直奔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