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牢牢桎梏。
很紧。是给他戴上的无形的镣铐。
他是斐子瑜的俘虏,囚禁于牢笼。并因此心安。
闪动的彩灯晃过男人侧脸,一束暖红的蹭过嘴角又飘离。
他想起那个剥夺他全部呼吸的吻。
-
狭窄而封闭的室内,斐子瑜低沉中带着细沙的声音鼓动耳膜。
“虞欢,你肯定喜欢我。你别骗我,也别骗自己。”
男人欺身而上,他节节败退,直至后背抵住冰凉的墙。“冷吗?”老奸巨猾的商人总能看透人心,“冷就往前来,靠近我。”
像复古唱片机中撩人的小调,尾音上翘。
虞欢能听见自己陡然急促的呼吸在黑暗里无限放大。
他上钩了。
他清醒又迷蒙,醉了又醒着。他靠近黑暗里唯一的热源,投入男人宽阔的怀抱。
他们的身体无比默契,额头抵住肩窝,心跳隔着心跳。
然后他猛地一震,大脑有半分钟出于异常清醒的状态,像回光返照。
可他放任自流,他安慰自己说:靠近温暖触碰光源,天生如此,他不过是遵循了最低等动物也会遵循的本性。
他听见斐子瑜轻声低笑,震动的频率透过紧贴的胸腔传播,好像他也在笑。
男人重新压过来,他撑不住后退一步,靠在斐子瑜垫着的手臂上。炽热的一横,没了墙壁的冰凉。
嘴角凑上温热,唇瓣扫上呼吸。斐子瑜没有吻上来,处于一个比接吻更亲密的姿态。
“虞欢,你一定很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