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座山之后也没考虑过真的会有一个少年因为他的一句话来一个城市的情况。
“是、不,不是。”虞欢发现好像怎么说都不太好,索性闭口不言了。
以前总是他缠着跟着封老师走,现在倒是封望更主动些。
小时候撒娇要抱抱张口就来,长大了反而拘谨起来。
封望,他从16岁到20岁的梦想,终于又找到了。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最初得知消息时内心狂喜难以按捺,就差没追着萧易先生问了。
热情冷却到现在也没那么滚烫了,就在刚才的咖啡店里,他得知封老师都要订婚了,和一个女孩子。
兜里硬硬的卡纸请帖彰显存在感。
他总是晚一步。
这么说也不太准确,应该是他总不满足。
在山里的时候,他想:要是能考到南大,看看封老师住过的城市就好了;
到了南城,他想:要是能能见到封老师,告诉他我真的做到了就好了;
找到人了,他又想:要是自己早一点遇到这个人,是不是会有不同。
下车的时候封望没提外套的事,他也没出声。
封望的外套被他带回了寝室。
不知名的香水味一直包裹他,好像封望一直在身边似的。
他说过,他是有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