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与时毫无威慑地瞪了陆曜一眼,轻飘飘哼了声,决心去一边冷静下,不理陆曜这个蹬鼻子上脸的臭家伙。
可他也不自觉地忘了,以往在这样投入地拍戏时他连休息的时候也是沉浸在角色情绪中拔不出来的。
而现在的他在脱离人物和进入角色间切换得无比丝滑,流畅到让一直在悄悄关注这里的李鹤导演都忍不住感到惊艳,甚至偷偷在心里对陆曜比了个大拇指。
他看得出骆与时的变化和提高都来自这个年轻人,爱是治愈一切的良药,这下他终于能放心了。
……
陪着骆与时在剧组待了一周,陆曜不仅找到了写歌需要的素材,也学到了很多,当然最关键的,确定骆与时在沉浸地演戏后状态没有出现异常,他的一颗心算是回到了肚子里大半。
但尽管还不能完全放下心,陆曜能留在剧组的时间还是到了头,他必须回A市去了。
“没关系。”骆与时亲亲他,“这一周是为了让演员们进入状态,所以拍戏的节奏比较慢,到下周开始应该就加快了,你就算在剧组也没有多少时间能和我待在一块儿。”
“现在呢,我在剧组好好拍戏,你回去好好写歌、监督我们新房子的装修进程,等你的专辑快做好了,我的戏也差不多能拍完,我们就可以一起住进新家。”
“好,到时候我会来剧组接你回家。”
陆曜抱着人依依不舍地在骆与时肩窝蹭了蹭,深深吸了一口气:“哥哥,等着我。”
“嗯。”
骆与时送着陆曜坐上开完机场的车,同样面露不舍。
这时还是初秋,G市道路两侧栽种的银杏树叶子尚未完全变黄,只几缕黄色夹杂在一片绿意之中,并不起眼。
等黄色慢慢占领了整座城市的大街小巷,骆与时和陆曜分享了他见到的第一片黄色银杏叶,陆曜回了他A市被秋意染红的枫叶,还有他们新房所在的小区里同样被秋色染红的爬山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