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上天派骆与时教他演戏,就是为了此刻他能套出困扰对方几年的心结所在。
想起自己的恋人,陆曜眼神变得坚定,他勉强稳住声音,继续和华新周旋。
“是很厉害,那兄弟你能传授点经验给我吗?或者再给我详细讲讲,我想学习一下。”
顶流的影响力在很多时候是想象不到的。
来自顶流的这声“兄弟”让华新愈发膨胀,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份都被这一个称呼给抬高了,也终于把陆曜划拉到了“自己人”的行列。
他压低了声音:“兄弟,作为过来人我可告诉你,那姓骆的虽然好骗,当年可是有点玩不开,这种人最好别惹,免得日后抽身的时候被找麻烦。但你要是真想跟他玩玩,不妨提前试试,”
陆曜眼神微动:“试?试什么?”
华新猥琐地勾勾手:“你找人跟你亲热下,故意让他看到,一般能接受或是能哄回来的就可以,这种人不是玩得开就是好骗。姓骆的不行,我当时就故意让他看我亲了个人就受不了了。”
“别说,还真纯。”华新眯起眼,“要不是当时我舍不得我那几个小心肝,真想直接跟他假戏真做了,那脸蛋,看着就——”
“砰!”
终于忍不下去的陆曜一拳将华新锤到了地上。
“闭上你的狗嘴!”他一字一顿道:“你不配提他。”
……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被人拉开的陆曜犹嫌不解气地往地上的人身上踹了一脚,他喘着粗气,冰冷的目光巡视了一圈屋里的人。
“以后我不想从任何人嘴里再听见这件事,一个字也不行。”
“不然,我能让你们见识下我究竟能有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