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谢景科他自己,本来也是不大在意这次机会的,最初,他只是想和苏安歌在一起罢了,去到国外,只有他们两个,也算是偷得浮生悠闲。
他这样想,苏安歌又何曾不是这样想,老闻之学识见解,足以让苏安歌和谢景科再跟着他学习个一、二十年,又何必非要出去。
只能怪谢景科想得过多,又什么都不肯说,这样才和苏安歌生生错过两年,还落得一个苏安歌不理谢景科的下场。
唐远听完谢景科的话,又开始为自己骄傲自豪了。
看他追小闻,什么都敢说,天天情话挂嘴边,还经常死缠烂打,果然,做人还是得不要脸点才好。
说到不要脸,唐远觉得谢景科就是太要脸点了,所以现在依旧是这种“不进反退”的样子。
拍了拍谢景科的肩膀,唐远意有所指:“这周末我过生日,邀请你来参***的生日宴会。”
谢景科掸掉了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冷声说:“唐总,我和你的关系没那么好,还请自重。”
唐远觉得亏他最初还认为谢景科是个难缠、心思深沉的男人,没想到却是个榆木脑袋,他只得直来直去的说到:
“我让闻默邀请苏安歌,你爱来不来,没人愿意给你牵红线。”
反应出来唐远的话中之意,谢景科冷声道:“我去。”干脆利落的两个字,毫无其他的感情。
谢景科拎着瓶酱油,挺直着腰板走到雪地里。唐远停在原地看谢景科的背影,心中暗自感叹,真是绝了,也就苏安歌那种食人花能受得了谢景科这脾气了。
对了,唐远忽然想到,还有闻默,闻默也曾说过,谢景科是个值得嫁的男人。
唐远忽然觉得,谢景科和自己根本没有可比性,他家小Omega当初一定是眼睛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