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环境偏僻,这种农家乐坐地起价的情况屡见不鲜,江蔚河一看菜单,最普通的一盘野菜要四十块,他还不如直接路边薅几搓自己炒,但来都来了,走了就会显得他很没面子,就把菜单递给其他人点。
大家看了一圈都觉得没什么胃口,脸比野菜还绿。小园坐在江蔚河身边,小声嘟囔了一句还不如吃开封菜。江蔚河倒是想吃开封菜,但最近的开封菜也离这里有五公里,大家又不想为了吃个开封菜跋山涉水翻山越岭的,好吃懒做说的就是他们。
“要是能吃到段三公子的工作餐……”司机老李说,“那天我路过他们车门开着的保姆车,看到他们在吃饭,那叫一个香……”
“对,我上次看到他们倒垃圾,还看到鲍鱼壳!”小园望向江蔚河,“嘿美女,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托你的福吃上鲍鱼啊?”
“哇你这话说的,去年年货不是有给你们发海鲜礼盒吗?”
“还有海鲜礼盒这么好啊?”小赵新来的,不懂行情,“江老板这么阔气!”
江蔚河心想反正出了这个剧组你就从我这里离职了,狂欢都是别人的狂欢,跟你也没什么关系。
这段饭大家吃得很潦草,很难从客观角度去评价这些农家菜到底好不好吃,大概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水平,吃完就回山上了。
路上江蔚河想着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撺掇导演开个烧烤聚会算了,反正横竖都好过吃四十块一盘口感宛若鼻涕的野菜。
民宿前面是个小院子,江蔚河走进小院子,就看到有个人站得挺拔在晒月光——原来是处男段谨年。随后江蔚河就听见小园一声不怀好意的奸笑,猛地拐了江蔚河一肘,把他推向处男段谨年,江蔚河猝不及防,直接对处男段谨年就是一个投怀送抱。
然后小园就推着其他人跑开了,留下江蔚河和处男段谨年在院子里相顾无言,胆大心细的江蔚河发现,处男段谨年的手居然痊愈了!江蔚河以为自己晃眼看错了,还特地抓起处男段谨年的手放到眼前看:
“天啊你是死侍吗?这恢复能力真是绝了!年轻人这么身强体壮的吗?”
“什么?”处男段谨年一头雾水。
“手啊,你手没问题了吗?”江蔚河也被处男段谨年搞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