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蔚河终归还是舍不得,他用力抱住段谨年,咚咚地往他背上捶了两拳:

“小段呜呜呜,是哥没用,是哥护不了你周全,太弱小了……如果我足够强大,我就能保护你!呜呜呜小段你放心地走吧,以后我生了孩子,无论男女,我都会给孩子取名叫江谨年,永远铭记你的牺牲!”

“……谢谢。”

段谨年默默推开江蔚河,才发现江蔚河纯干嚎没掉眼泪。

“蔚河哥,能不能……”段谨年白白的小脸逐渐变成红红的小脸。

“能不能?”

“搞一次。”

段谨年慌乱的视线像蝴蝶飞来飞去,就是不敢停在江蔚河的脸上:

“就当是断头饭。”

“呸呸呸,小孩子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别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知道吗?”江蔚河咬咬牙,“等我们回去了你来找我,让你爽个够。”

“拉钩。”

段谨年伸出细长的小指,像个小孩子一样过来勾江蔚河的小指,江蔚河有点好笑,但还是顺着段谨年的意思来:

“你是小孩子了吗,好好好,拉钩拉钩,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勾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