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AK吗?”
段谨年拉开盒子上的拉链,取出了一把——小提琴。江蔚河非常惊讶:
“天呐小段,你还会拉小提琴?”
“不会。”段谨年干脆地否认。
“那怎么还让你拉?这也太抠门了吧,叫个吹唢呐的来也行啊,多喜庆。”江蔚河对段谨年深表同情。
“应该是这个世界的段谨年会拉,”段谨年平静地说,“我昨晚现学的。”
“学什么?他想干什么?”江蔚河警惕地问。
“他想向你求婚,让我在边上演奏。”
“你拉给我听听。”
于是段谨年把小提琴架到肩膀上,脑袋一歪,嚯,姿势还摆得有模有样,好了就这样站着当背景板就行,不用再出声了。然而江蔚河还没开口劝阻,段谨年便拉动琴弦。
一曲听完,江蔚河都要给段谨年跪了:拉得好,拉得好啊,下次邀请你在我的葬礼上拉吧。
“这是?”
“《小星星》。”
“哦哈哈哈我艺术细菌太少哈哈哈不好意思。”江蔚河很体贴地把锅甩到自己身上,以免伤害段谨年的自尊。
“时间不够,我只能学一个最简单的。”
江蔚河沉重地拍了拍段谨年的肩膀,这就是男人的默契,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