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他的?“
”内地没断了过来人,估摸着快憋到点了。“
“林哥那怎么样。“
“暂时还稳,但和火炮顶上了,不知道他还能忍多久。”
“好。”
上次派梁涛去边境把控局势,隔几天两人就这么沟通一回。袁容搁下电话,按按眉心,夜深了,只要电视还开着在播新闻。
“新一轮台风预计在三天后抵达我市,届时将迎来强降水,请广大市民做好防护工作....”
袁容走到落地窗前,看着不发达的边陲小城,只有市中心一小片光带仍亮着,静谧的黑夜裹挟着暗潮,山雨欲来。
他在等,等个时机。
袁容忙完一切赶去医院。这几天他没有再找郑学,有时就在夜里隔着玻璃窗远远看一眼,有时只能隔着条走廊默默陪着。
郑行没来过,倒是撞上几次郑学父母在。远远看着郑学与他们说笑,那样子很纯粹,与他在一起时压在眉间的深重不见了,明朗热烈,让人想靠近。
看郑学笑,袁容也被感染似的,跟着勾起唇角,又静静离开。
这晚等他到的时候,正撞上几个医生从郑学病房出来。
袁容匆匆迎上去:“麻烦,他怎么了?”
“炎症引发的高烧,已经打针睡下了。”医生看对方忧心忡忡,补了一句:“没什么事,恢复期正常的。“
袁容走到玻璃窗前,里面没有陪护,郑学孤零零躺那,露出小半张脸,看得人揪心。袁容环顾了下四周,大着胆子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