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在我死前聊点儿有意义的?”景灼问。
“噢。”红毛又问,“那个炮是你男……朋友?”
景灼很想骂是他妈你男朋友,忍住了:“不是。”
“噢。”红毛说,“我能试试吗?”
“试什么?”景灼有点儿跟不上他思路,那东西果然伤脑子。
“能操吗?”红毛问。
景灼被他这股子天真懵懂扔到精神病院人家都嫌弃的傻|逼劲儿给惊着了。
换一个清奇的角度,都给人捆上了就别请示了呗?显得你礼貌?
景灼决定从这位礼貌傻|逼身上找突破口:“行,你先给我手解开。”
“你以为我傻|逼是吧!”红毛很暴躁地喊了一句。
“……小点儿声。”景灼说,“那不松了,能找个合适的地儿么,能站着就行。”
红毛怀疑地打量他。
“不站着不行,做过手术,构造特殊。”景灼开始胡说八道。
帐篷外果然没人,门窗开着,离他们大概十步。
红毛不耐烦了,往门口看了一眼,手往裤子上伸。
景灼也不吭声,红毛敢来帐篷外说明外头确实没人蹲守,解决这个傻|逼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