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你……咬我吧?呜呜,难受,我觉得我要死了。”
“呸,别瞎说。”费准被他紧紧抱着,也懵了。
低头看了眼孟翩红红的腺体,费准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应该是腺体的问题,普通剂量的抑制剂对你不管用,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来不及呜呜呜……”孟翩难受地很,听他说抑制剂不管用,顿时心态崩了,哇哇大哭了起来,“难受难受,求求你,你先咬我一口……”
说话声里也满是哭腔,费准甚至能感同身受他有多难受,去医院起码还要检查什么的,都是时间,孟翩可能真的忍不了了吧?
“好,但是你要知道,我咬了你,就是临时标记,可能一周内,你对我都会有生理上的归属感服从感,这样你还愿意吗?”
“都可以都可以!快咬快咬!”
孟翩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反正顾不上什么,伸长脖子就让咬。
费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低头,咬上了腺体。
然后……
没咬开。
费准:……
原来这皮厚是认真的……
“你在干嘛?!快咬!”
费准:……
“我可能要咬得很用力,会痛,你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