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我嘴贱还不行吗?
“那我问你,”任逍遥郑重地看着他,“如果谢承亲你,和你那什么……你会反感吗?”
姜羡余皱着眉代入他的描述,脸忽然一红,转开了视线。
任逍遥心道不妙,还想再挽回一下,“那如果他对你没那种意思,要娶妻生子,你会怎么想?”
姜羡余眉头皱得更紧,心里头像扎进一根刺,泛起尖锐的疼。
任逍遥还要再问,姜羡余开口制止:“任大哥你别说了,让我自己想想。”
好好想想。
……
任逍遥再度到姜家做客,却没空与姜羡余四处玩乐,而是陪着他思考人生大事。
他搜罗了一些断袖话本,想以此告诉姜羡余,男子与男子不为世俗人伦所容,大多都以悲剧收场,好劝他及时回心转意,回头是岸。
姜羡余读得频频蹙眉,就在任逍遥以为他终于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时候,姜羡余却将那话本一丢,振振有词道:“谢承不会这样!我同他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一时冲动,只在乎身体上的欢愉,然后一边娶妻生子,一边暗度陈仓。
这只能称作苟且,不是喜欢!
他并不贪图谢承的身体,只在乎长长久久的陪伴与相守,以及谢承的在乎。
他不甘心谢承一人高入庙堂,自己却只能隐居乡野,更不甘心谢承来日娶妻生子,自己不再能若无旁人地出入谢承的书房和卧室,与他抵足夜谈,同塌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