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人践踏之后,他没有一蹶不振,就此消沉。
在被人用谣言中伤,受人嘲笑后,他没有极端偏激,堕落不振。
她忍不住,轻声地唤他,“陆执寅——”
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她闭上眼睛,自己仿佛置身于六年前的陆执寅身边。
她想摸着跪在地上的少年头发,“陆执寅,站起来。”
她想把那个少年轻轻地抱在怀里,“陆执寅,有我在。”
她想抚摸少年那僵硬的脊背和直挺的脊梁,“陆执寅,别低头。”
她多么想在哪个时候陪在他的身边,经历他经历过的一切,就算是屈辱和凌虐,她也想紧紧地抱住他。
让他别难过。
她抱着膝盖,小声地啜泣着,声音低低呜咽,犹如困入陷阱,着急却无可奈何的小兽。
书房的门,倏然打开,一道黑影笼罩住她。
“哭什么?”
苏曼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眼尾哭的一片绯红,鼻尖也是晶莹透红,“你别难过了,我已经把她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