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毫发无损,都将堂堂的王爷按在地上了,还是毫发无损吗?”骆海天一听没了旁人,当即咄咄逼 人,“你也说了大殿上只有你们兄弟二人,保不齐就是你们二人合伙欺负王爷!”
“就是,就是!”有大臣随即附和,“我们大伙儿可都看见定北将军将宣王按在了地上,要挥拳打王爷了。”
“你们!”赵齐武忽的回过头,怒视着那帮老臣们。
那帮老臣被赵齐武的眼骇住,当即吓得不敢再说话。
“皇上,您可要给宣王一个公道,不然,这普天之下,岂不都是姓赵的横行霸道了?”骆海天才不怕赵齐武,同样是上阵杀敌,他的武功自然也不在话下。
玄珏坐在上首,摩挲着下巴,定北将军的性子和宣王的性子他自然一清二楚,这赵齐武虽说是躁了些,可断然不会在大殿上胡来,因此,这事儿极有可能就是宣王先开了口。
一想到这儿,玄珏看向玄煜的眼不由冷了些。
宣王当然不会想要真的惩罚定北将军,不过是想从中谋利罢了,在玄珏还没来的及动怒时,上前一步,“皇兄,想来是定北将军误会了臣弟,着实是一场误会,此事便算了吧,免得误了皇兄派遣定北将军前往江南查盐税的事儿!”
提及此事,众人立刻议论纷纷。
大抵就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再让赵齐武去江南查盐税,只怕不能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