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困吗”想要传达的其实是“接吻吗”的信号。
“你觉得呢?”钟霓虹挑起一绺两个人贴在一起的长发,心不在焉地玩弄着。
“不困。”
“嗯,确实不困。”
“今晚,姜闽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句?”
潘临溪知道,钟霓虹在装傻。
“那句‘钟霓虹终于修成了正果’,你不想解释一下吗?”
“不想。”钟霓虹忽然从潘临溪的肩头起开,“姜闽柚喝多啦,她乱说的。”
“哦。”潘临溪没有过度探究。
听到姜闽柚说“钟霓虹终于修成了正果”的时候,潘临溪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她不确定,那时候她问她的那个问题是不是处心积虑的。
她本想问问钟霓虹,但她显然不愿多提,所以就按了下去。
今晚,同学们都很高兴,一个一个来敬酒。
道钟霓虹今天不舒服,所以,她的那一份,都是潘临溪代喝了。
“我也喝了很多。”她又说了一句。
“潘,你不是说你不喝酒吗?”
“平时不喝。但我们的喜酒——可以这么说吗?”
“反正我们是结婚了,有什么不可以!潘,你的酒量、酒品都很好——”
潘临溪淡笑,她侧首,有点想要靠到钟霓虹身上。
都怪自己问了敏感的话,她一定是自尊受损,所以才从自己身上起开去。
“真怕有一天,我会把这一切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