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在恳求我啦,是吗。”站在原地的晏安脚步往林知絮那里移动了些,微甜的橙花便沁了过来,林知絮的眼眶一红,极度被渴望安抚的疼痛因子,只是因为这一点点蔓延过来的信息素味便立马舒缓。
可是晏安不动了,那些向他飘涌过来的信息素停住了脚步,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般,给了他点甜头就又将他栓到了难以企及那些食物的距离。
折磨人的节奏直接击垮了林知絮摇摇欲坠的崩盘理智,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嘶声哭了出来:“是,我恳求你,求你标记我,你满意了吗。”
林知絮真的很厌恶这样的自己,明明被人摔碎了尊严,可是omega的体质又一直渴望着这个把他耍得团团的人,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和身体像是被割裂成了两半,矛盾又渴望,折磨得他陷入了深渊。
微凉的橙花开在了他的脸侧,甜得像蜜糖,要将他从深渊中拉扯出来,林知絮的哭声没有停止,四肢却特别实诚地盘上了这个少女的腰肢,像一块认准了人的牛皮糖,扒都扒不下来。
林知絮的情绪更崩溃了。
“求你标记我,行不行,我求你了。”
开在了他脖子上的浅淡橙花微凉得磨人,他不自觉扬起了后脖颈,要主动邀约,一切遵循本能而进行的林知絮,根本承受不住来自自己的折辱,理智都要被击碎了。
“喊姐姐。”
“像之前一样。”
“你做梦——”
林知絮才哭完,就感觉到那个人要离开,他顿时就慌了,像要无助又只能紧紧缠绕着她水草一般,死死地攀附着她,不肯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