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慈心再也忍不住,扑在她身上,道:“老爷,你看在阿念她一片孝心的份上,就让她起来罢。”

刘行止挥了挥手,耐着性子道:“那药你给谁用了?云羡?”

刘念一边挣扎着起身,一边点了点头,道:“是……那日我听到你们在书房议论,说是这药若是给姐姐用了,她与陛下……有了那种事……不仅可以帮她入宫,更可以让她失了名节,她也就不得不倚仗家里……”

“闭嘴!”

刘念立即噤了声,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徐慈心犹疑着道:“可是老爷,昨日咱们并未在陛下院中见到云羡呐。”

刘念屏气听着,也悄悄抬起头来,细细听着。

刘行止背着手,不耐烦道:“陛下想护着她,自有一百种法子把她藏起来,你能撞破什么?我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废弃了这法子,谁知竟有个蠢的……”

他白了刘念一眼,终是没再说什么,只暗暗的叹了口气。

徐慈心看着刘念的脸,愈发心疼起来,皱眉道:“既如此,云羡便也没什么损失,这样平白无故的就打了阿念,算什么样子?”

刘行止只顾想着如何在容洵面前示好,也就懒怠理这些内宅之事,只道:“如何管教女儿是你的事,你若气不过,唤云羡来责骂几句也就罢了。”

徐慈心得了令,便命张妈去唤云羡来,自己则拉着刘念坐下来,捧着她的脸看了又看,道:“若是破了相,将来议亲是要吃大亏的。你自己千万当心些,伤口上不能沾水,这些日子饮食也要注意,万不可吃了发物。”

刘念点点头,靠在徐慈心肩头,道:“阿娘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