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知哪里戳了金陵九的痒处,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尽管来就是,便是咬了也无碍,等会儿我再咬回来。”
裴折:“……”
裴折一贯觉得自个儿不正经,但回首往事,似乎自己的不正经永远停留在言语方面,金陵九这人看着端庄,跟雪山上高不可攀的花朵似的,实则大胆得多,敢说也敢做。
他心里忽地乱了,不知怎么,脑海中浮现出金陵九咬着自己脸的画面,耳根子抑制不住的烧热。
“怎么了?总不会是被我刚才说的话吓着了吧?”
“你才被吓到了!我要下嘴了,你先做个心理准备。”
裴折稳了稳心神,凑近些许,嘴唇贴着金陵九侧脸蹭了蹭,寻找布条的位置。
轻微的触碰,带着属于裴折的温度和味道,金陵九绑在身后的手倏地收紧,饶有兴致道:“裴郎占我便宜呢?”
裴折:“……”
自打被关进来后,金陵九的话格外多,裴折被调戏得忍无可忍,不顾得那些个君子礼节,直接朝布条的位置啃了一口。
金陵九呼吸一乱,瞬间皱起眉头,下一秒,蒙住他眼睛的布条被拽上去一点。
裴折咬着布条说不清话,怕松开后还要再咬一口,索性又往上拽了拽,直到金陵九阻止他才停下动作。
“好了?”
四周一片昏暗,看不清楚,只依稀能看到个轮廓,但比蒙着眼睛时已经好了很多。
布条歪歪扭扭地挂在金陵九头上,上面还有些微的湿意,这对于洁癖的九公子来说,大抵是无法忍受的折磨。
但金陵九今日出奇的没有在意,仿佛完全没有发现这回事。
“金陵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