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神仙术法!张升所谓的方术,不过就是些障眼法,什么登天梯、摘蟠桃、大变活人,全都是利用空间、时间和人的目光死角,加以道具辅佐形成的戏法而已。”
“所以,我断定卢大人被控制心神,绝对不是因为张升的术法,而是其他!”
秦砚举起竹筒问:“因为这个?”
贺平乐点头道:“我当时就想,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控制人心神,除了用致|幻的迷香之外,别无可能。所以我进了张升的雾里就用帕子把口鼻给蒙上了。”
贺平乐边说边观察秦砚的神情,见他仍一脸疑惑,将竹筒放置鼻端轻嗅,赶忙接着说:
“当然了,我最终能够取得颠覆性的胜利,还是少不了师父的出手相救。”
尽管现在贺平乐说起浓雾中的事有点轻松,但实际上那个时候她心里是没底的,在一片白茫茫中,伸手不见五指,如果不是有秦砚的方位提示,结果还真说不准。
也是在那之后,贺平乐才心甘情愿正式称呼秦砚为‘师父’,要知道在那之前她其实都叫得勉勉强强。
秦砚沉声斥道:
“还是莽撞!那个方术师摆明了是利用你,这种时候无需你出头,自有人会与他抗衡,别仗着自己力气比常人大些就不知天高地厚,遇上真正的高手,结果你只在顷刻间,你连使力气的机会都没有。”
秦砚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贺平乐知道他是很认真在警告自己,不敢不听,认真的点了点头,态度诚恳的低头认错:
“是,我记住了。”
秦砚见她耷拉着脑袋,回想自己是不是把话说重了,但很快又反应过来,有些话若不说得严重些她就没有怕惧。
将竹筒抛还给她,贺平乐问他:
“这怎么处理?”
秦砚说:“确实是迷香,但不怎么持久,你留着防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