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本将输给你了?这只能算个平局。容珩,你此番出征有元朗提醒,又猜到了本将的目的,占尽先机,明明可以对清州缓缓图之,却如此急切的攻城,以为本将没有得到消息吗?”

“消息?”容珩冷漠的反问。

魏君濯:“你已经被你的皇兄列为反贼,而且,你们燕人的定远侯府也突然被皇族禁军包围,你若再在这里与本将耗下去,你那好兄弟顾澜,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容珩眼底闪过一抹寒光,他微微蹙眉,袖中的指腹摸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玉铜钱手绳,仍旧板着一张脸。

“孤打下了清州,你现在,才是那只鳖。”他冷冷地说。

魏君濯丝毫不慌,横戟于身前:“那又如何?本将现在就能取你一条狗命——燕国湘王的人头换一座城,本将仍是赚的。”

他们两个,一个骂对方是鳖,一个说对方是狗。

这真的是两军统帅吗?

卫承渊迷茫的眨着眼睛,对他们的行为产生了巨大的困惑。

眼下,战局的确产生了翻转。

原本魏军的退路清州城被容宝怡带领平南军和启国降军占领,眼前又是这些气势汹汹的定远军骑兵,魏国大军虽然有以逸待劳的两万将士,却腹背受敌,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魏君濯想夺回清州,就要被定远军捅屁股,就此放弃,又着实不甘心。

但有一点魏君濯没有忘记——他们的人,仍旧比燕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