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顾小侯爷既不会再被催着娶任何人,又对他没有影响。

自己话还说完半句,就被推了出来,从此以后,在定远侯府的人心中,就变成了薄情寡性的男子。

可是他说的不嫁,是因为自己身为男子,怎么能嫁人呢?他可以娶的啊。

他......真的可以娶吗。

容珩有些害怕,万一顾澜知道了,在她对自己假意表白的时候,自己真的心动了,她会不会再也不和他做兄弟了?

顾澜昨天找他帮忙,他还以为,她是要告诉定远侯府的人,她喜欢男子,还与自己同床共枕,他们要饰演一对苦命鸳鸳。

为此,容珩昨晚都没睡好,做了一整晚怪异的梦,才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下定决心成为众人眼中的断袖,就当是为弟弟两肋插刀。

没想到,顾澜是要让他拒绝她。

顾澜单单坏了她自己的名声,而他,成了她口中的“工具人”,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有一些喜欢他?

一想到这种可能,容珩的思绪就无法控制的发散开来。

容珩从昨天就开始想,其实谢昀比自己更适合扮顾澜喜欢的男人,且不说第一公子的名声就很招老人喜欢,他还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只要顾澜开口,谢昀那老男人一定会答应帮忙。

但顾澜没有,她找到的是自己。

这是不是代表,她的确有些喜欢自己?

最关键的,是顾澜亲了自己。

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了他。

容珩的指腹按着自己的嘴唇,眼神变幻着。

说不定,她就是在借演戏的机会亲自己!

仔细想想,上次在鹊坊,顾澜仅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酒醒了,说明她本身也没有多醉,更谈不上把他当杜若的程度,她就是在借醉酒亲自己。

毕竟,他也教了顾澜写字,帮她挡箭共过生死,还和她吃过那么多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