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去看看钱贵妃。”容珩若有所思的补充。
卫承渊顿时涨红了脸:
“我不喜欢她!失忆前肯定也不喜欢!但是......之前,她的确救过我的性命,她现在已经被贬为贵人了,我想去看看她,还有,我要问她,钱臻刺杀你的事情,有没有她的手笔。”
“或许,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我是谁的人。”
顾澜看着卫承渊的迷茫而坚毅的面容,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见卫承渊真容时,总觉得那么熟悉,叫出“阿渊”的名字,似乎也叫过千百回,这是属于原主残存的肌肉记忆。
“不用闭心丹,我带你进宫。”
次日,顾澜拜见了王氏的妹妹怡嫔,她离开后,紧随她身后的太监“小渊子”留了下来。
怡嫔娘娘今日心情格外好,招呼左右道:
“这酒有兼旬绿,花无百日红,说的是真好啊,你们看,前天那贵妃娘娘还在御花园耀武扬威呢,如今,钟粹宫已经荒无一人了吧?”
“是啊,钱若华往日那么嚣张,都是皇后娘娘不与她计较,如今,果然遭了报应。”
“有皇嗣又如何,也保不住她,听说二皇子前几日一出事,就忙着和钱家撇清关系,把那些钱家从前送他的字画全都烧了。”
“钱家真是罪有应得。”
因为顾小侯爷刚走,怡嫔身边的两名妃嫔看在定远侯府的份上,今日对她格外恭敬。
怡嫔笑着道:“走,陪本宫去拜见一番钱贵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到钟粹宫,却发现宫门紧闭。
值守太监道,皇上有旨,钱贵人被禁足在钟粹宫,外人不得探望。
怡嫔只好放弃,低声道:“本宫只能送你到这里,若有事,你就说你是妍芳宫之人,误闯了进去,如今,没人在意钱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