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女生都点点头,觉得大叔说得很对,转过头看胡桃,却见她陷入思索,并不是特别满意的样子。

“干嘛呢?”她用胳膊轻轻捅着胡桃的肩膀,“民俗办的人都出来的说话了,这流言很快就会过去,我舅舅应该不会怪你们了。”

胡桃点头,“这一招确实很好。”

何止是好,简直是太好了。若是按胡桃原先的解法,从纸扎匠的角度出发,让行业内有话语权的人出来告诉大家,纸扎匠从来都是红白事兼做的,大家只会“哦”一声,听过就忘了。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只有从大家敬爱的神被污蔑这件事入手,才能真正引起大家的关注,遏制流言的传播。

但这对胡桃来说并不是最佳解法,她还是得让大家知道,纸扎匠做祭典用品不存在晦气的说法。

“帮我个忙。”胡桃坐在椅子上不方便出场。

“啊?”女生不知道她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你帮我问一下。”胡桃摸着下巴,稍微整理了一番措辞,“你就说——那以后我们还能不能找灯笼街做纸扎啊,听说他们被禁止做祭典用品了。”

“我?”女生突然这么要求,张了张嘴巴,“你自己为什么不去问?”

“这里有几个灯笼街的熟面孔,我一开口就暴露了。”胡桃把她拉过来,小声说。

女生还是有点不情不愿的,她虽然野,但是年纪摆在这,要跟这么多大人“叫板”还是有点害怕。

“哎哟,好痛哦。”胡桃用起了苦肉计。

“……”女生受不了,胡桃抽抽噎噎的样子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