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何长喜就堆着笑,站在堂前行礼:“奴才见过柔昭仪,见过怜嫔。”
“何公公可是御前侍奉的大忙人,怎么今天到这儿来了?”柔昭仪慢悠悠说着,又用手捻了一块蜜饯吃。
何长喜就点头哈腰道:“奴才奉皇上的旨意,来通知怜嫔小主今晚准备着侍寝。”
“皇上还叫奴才特地来告诉昭仪娘娘,年节时施大将军被允准回京述职。”
柔昭仪顷刻间就变得喜上眉梢,不想何长喜继续往下讲:“您嫡妹和顺王的成婚之日也定下了,就在您生辰那日呢,可算是双喜临门呢。”
“多谢公公告知。”怜嫔见柔昭仪面色一僵,便想着赶紧叫何长喜离开:“昭仪娘娘刚刚感到身子有些不爽,正想歇息呢,公公不如就随我出去吧?”
何长喜感受到屋内陡然变低的气压,自然十分乐意:“也好,皇上今日无甚大事处理,恐怕会去得早一些。”
随即,何长喜转身向柔昭仪行礼告退,和怜嫔一块儿走过瑶池馆长长的回廊,将身后隐约的清脆声响抛之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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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可基本都是怜嫔侍寝呢。”蒋乔在屋里吃着大膳房七月限定的冰碗,有些惊奇地感叹:“皇上还真是吃那副楚楚可怜的美人样。”
其他大多数妃嫔对待这件事的态度,就不如咸鱼躺的蒋乔那样是惊讶了,而是对怜嫔的仇恨日渐加深:好容易宫里经常得宠的妃嫔里,沈容华因为月事暂时摘了牌子,柔昭仪身子不爽也上报摘了牌子。
众妃就想:这好歹空出来好几天呢,总得轮到我一回吧?
结果呢,几乎全被怜嫔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