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了可以吗?你要怎么对我都可以……”顾一只慌张地伸手去堵荷官身上流血的位置,然而几乎所有的皮肤都在流血, 根本堵不住。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身上原来有这么多血, 似乎要把整个洗手间的地板都溢满了。
威廉眯着眼看他近乎崩溃的染血面容, 笑容又渐渐浮了上来:“宝贝, 你这样真美……”
如果不是迷药制约,顾一只简直要跳起来跟他拼命了!
“你救救他啊!”小鸟大人又愤怒又无助,“我让你上, 随便你怎么玩,我都不反抗可以了吗?!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还没有听懂……”威廉笑着走过来, 将几乎彻底脱力的顾一只抱起来, “不是我不救他——他的诅咒发作了, 他动过背叛我的念头, 遭到了审判。”
顾一只:“……什么?”
荷官躺在血泊里, 已经彻底不动了。
顾一只被他抱出洗手间,放在大床的中央。
威廉叫了人处理狼藉的洗手间,继而着迷地看着他满是恐惧和愤怒的眼睛:“那是——Hermes the Psychopomp(赫尔墨斯)。”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珐琅盒子, 盒盖上画着复杂精致的图案,有点像是占卜用的塔罗牌。
“现在我们来谈谈条件, ”威廉道, “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一直留在我的身边, 只要你听话, 我会宠着你护着你, 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第二个……”他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沾着残血在顾一只腰侧画了个花纹, “吃下这盒子里的药,我可以放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