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从不见他这般扭捏,玉熙烟不禁催促:“师兄倒是说来与我听听。”
再次扫视了两眼他的面色,金以恒极度为难地拉长了语调:“你——你可知你这是喜脉。”
“………”
四月仙山,艳阳高照,花开满树,水云山的一群勤劳的小蜜蜂辛勤地劳作着,忽见天色暗沉,风电俱来,不过片刻乌云遮阳,花飞满山,风卷落叶一片混沌。
水云山的地面丝丝缕缕凝了一层薄薄的冰面,一众弟子见此奇观不免交相议论,只当春日返寒是要下冰雹,独有门中长老门知晓定是掌门有异。
一众长老匆匆赶往上玄镜,方才天地景象瞬息消退而去,兆酬于屋前只道是玉熙烟修炼功法,并无大碍,将众人退去,实则他也不知其因,只是依照师伯所言在此拦截众人。
金以恒于屋内封了玉熙烟的灵脉,顺了顺他上下起伏的胸口极力安抚他的情绪:“师弟,此次不同寻常,我非与你作笑,你腹有胎儿,万不可动怒。”
玉熙烟气得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现在只想杀人。
“这古往今来,却无男子孕子一事,”金以恒喟叹一声,颇为无奈,“可从脉象以及你近日的反应来看,这状态又却是与民间有孕女子处处吻合。”
玉熙烟平息静气缓了缓,终是冷静了下来:“你配些堕胎药来,打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