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公主病症竟是因为挂念殿下,臣、臣实在对不起公主。”
这位东宫属臣看着宋瑶光,深深一拜。
“公主挂念兄长安危,宽悯百姓疾苦,贤也!臣彭玉来曾为太子洗马,今为晋阳王录事。日后,但凭公主驱使。”
很懂升迁套路啊,小老弟。
面对着这个主动来吹她彩虹屁的年轻人,宋瑶光准备告诉他投机取巧要不得,像谢詹事这样能干实事的工具人才是她的心头好。
宋瑶光板起脸,清了清嗓子,“咳咳,你不错,很有眼光,是个干大事的人。”
宋瑶光拍拍这个年轻人的肩膀,朝他赞许点头,会说话就多说点。
傍晚时候,村庄的一间小屋子里,东宫许多旧臣,现在该称作是晋阳王的属臣们围在一起。
早春的夜晚寒冷刺骨,桌上一壶热茶正冒着白烟。
谢长明给几个人倒了盏茶,让他们喝茶暖身。
谢长明早些时候就是东宫班底之首,后来以东宫詹事的身份领了晋阳王家令的官职,这些跟着去封地的臣子里他依然以他为首。
“今天召集诸位是有要事相商。公主让身边人送来一张图纸,不知道诸位是否都知道此事了?”
多数人都点点头。一路上公主从没叫苦叫累,这还是第一次吩咐他们办事。
谢长明俊雅的脸庞上浮现一抹笑容,看向彭玉来,“这是你擅长之事,同诸位同僚解释一番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