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把我推倒在沙发上,解开我的皮带,在这之前我先掐了烟,省得烟灰落在身上。他又一次向我索吻,我谨慎地躲开了,他显得有点失落。我看着他的眼睛,忽然觉得也许现在做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决定。他很累,虽然还是会对调情有反应,但真正需要的只是拥抱、吻和休息。我勾住他的脖子,抬头吻了他,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始回吻,我已经不会再把他推开了,任由他紧紧搂着我,压在我身上,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亨特压抑的哭声。
“你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我吗?”他问。
“我答应了布彻尔要回去。”我说。我并没有真的做出这样的承诺。
“我很害怕。”
“我也是,”过了一会儿,我拍了拍他的背,“我要走了。”
回到家,布彻尔就在家里等我。“你去喝酒了吗,爸爸?”
“一点点,”我说,“现在想再喝一点。”我去倒了酒,他也没有阻拦,我发现他每次觉得理亏的时候都会向我妥协。我很快就把自己灌得晕晕乎乎,觉得烦恼也不再那么困扰了。“你早点睡。”我说,然后回到房间,这一次我忘记了锁门。
半梦半醒地睡了一阵,有人在抚摸我,很快我就醒了。布彻尔,在昏暗的环境里,他的眼睛似乎也没有那么蓝。没有什么理由地,我突然觉得从前一直介意的仿佛并不真正重要。如果我可以满足他的话,布彻尔可以停止那些异常的行为吗?
他还是像之前那样,半强制地、有点粗鲁地做着扩张,并且俯身在耳边逼问我去了哪里,我觉得他知道答案,所以才会这么怒气冲冲。我想起我的松针须后水,疼痛之余感到一丝宽慰。
“布彻尔,”我说,“得了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除此之外,我满足了他的每一种要求,布彻尔吻着我的耳朵,抚摸着我腰腹那些过分柔软的部分,跃跃欲试想要再来一次,而我已经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了。
布彻尔锲而不舍地想把我弄起来去洗澡,他很爱干净:“你会生病的。”
“让我死了吧。”我说。他装作没有听见。
第37章
在这之后,我出席了探长的葬礼,在现场看见了那个曾经坐在他腿上的男孩,他还在啃着手指,另一只手被一个女人牵着,大概是他的母亲。她正在礼貌性地啜泣,时不时用手帕擦拭一下眼角。到场的人不多,可见大家对探长并没有什么好感,甚至他那些小混混跟班也没有来,我本来也不会来的。只是一想到能看到他躺进棺材、棺材埋进土里,就好像按步骤做完了一件事的最后一步,让我感到很安心。
葬礼结束之后是中午十一点,准备离开的时候,西里安叫住了我。“我跟你一起走一段吧。”他说。我有点想拒绝,不知道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