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爱的,从今往后,只会是越初。
可应闲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空落落的,淌下的泪似乎也诉说过往的什么。他是爱他的,全心全意爱他的,为他豁出性命也在所不辞,只是他突然不知道,这份爱起源于哪。
他轻轻吻上了这副尚在恢复的身子,“我…好像忘了什么。等你醒来,你再…一定要再告诉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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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惊雷传来,应闲璋看向窗外,神色沉了沉。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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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闲璋从楼下上来,怀中抱着一个婴孩。
众人还在惊愕,应闲璋却一言不发。
他将这个孩子交给了祁宴,才勉强开口,“灵力都在,不用等他十八年再长大的,前几日记忆或是会有些欠缺,过几日就好了。”
祁宴连点着头,其他人也都围了上来,逗弄起这个还在襁褓里的越初。
只有应九看的是应闲璋,“你好像…不太开心。他这不是回来了吗。”
应闲璋不想让他担心,故而还是笑了笑,“无碍,我还有些事,他托你们照顾,我要再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