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鹤讪笑,“您四个徒弟里养出一个傻子就够多了。哪能个个都如他一样。”
“那养个傻子你都喜欢得紧,傻点好,傻点好养活。”
朝辞鹤跟着笑,“也是,除了爱薅别人尾巴毛也没什么毛病。”
才说着,就听着那边一声惊呼,“尾巴!尾巴!尾巴着火了!小鹤救我救我救我!”
朝辞鹤赶紧跳下去给他尾巴上的火灭了,一转眼看见他师父笑得无奈。
“好像太傻了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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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想着法子尽力在逗越初开心,越初也很是配合,即使身子上因痛是半分不想动,但还是会同他们到外面坐坐。
祁宴回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家里为什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越初在和朝辞鹤学着打围巾,雪渺跟应闲璋跟院子表演空中飞人。
“当心摔着吧。”越初瞧着雪渺,许是玩得开心,便也没想着制止。
朝辞鹤坐他旁边也织着围巾,他交给越初的是最简单的织法,越初瞧了两眼便会了。除去最初几排磕磕绊绊总是跳针,越往后越是熟练,虽是慢了些,但也还是有点小成就感的。
“过来。”越初朝着应闲璋招招手。
应闲璋便狗腿着跑了过来,“您吩咐。”
越初将手中的围巾在他脖子上比了比,大概知道了个长度,满意点点头,然后踹了应闲璋一脚,“走吧。”
应闲璋便又满心欢喜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