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越初想起祁宴就觉着无奈,“你看着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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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辞鹤摆弄着越初,将精致袖扣钉在长短正好的袖口处,再取来熨烫好的西装外套为他穿上,看着越初自己系好扣子。自己则蹲下身子,为越初换上新鞋。
“合适吗。”
越初:“嗯。我自己来就好。”
他其实也就是说说,越初现在弯腰系个鞋带腰都疼要命。但该客气还是要客气下的,总不好就这样心安理得接受对方的好意。
朝辞鹤笑着摇摇头,“我小时候,就我师父还在的时候,便想着以后让师父只穿我做的衣裳。”
越初的记忆里有这一部分,越溪信那时也答应了他,“那就给师父做。做成什么样师父都喜欢。”
朝辞鹤愣了下,那与记忆中他师父说的话全然一致,让他不自觉有些情绪起伏,但还是低着头假装摆弄着越初的裤脚,过了会儿才又轻快道,“嗯,那说好了。”
朝辞鹤起身,将他带去了工作间一侧,那里是一整面墙的衣柜,还采用的是极其古朴的红木所制作。
“什么。”越初不明白,但因为对方显然是想让自己打开的,他便将柜门打开了。
倒也没出乎所料,确实全是衣裳。
朝辞鹤:“师父不在了,我便陆陆续续给师父做了很多件衣裳,明知道师父穿不上了,却又想替他在人世中保留一些痕迹,假装他也曾在历史中存在过。”
越初呆立着,诚如朝辞鹤所说,此时目之所及遍布了历朝历代的所有服装款式,无一遗漏,甚至此时存下来的都只是沧海一粟…
“但为什么里面有女装…”
朝辞鹤顺着越初目光看过去,“万一我师父有什么特殊爱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