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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那晚并没有等到池怀寄,只等到了跌跌撞撞跑回来的言语。
“这么重的酒气。”应九看向他,“小孩儿你学坏了啊,池怀寄呢。”
言语还是慌慌张张的,即使他不说话,越初也大抵能猜到些了。
“我去了…他没回家…”
应闲璋:“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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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宋衷家废弃大楼天台。
“当时在崖边是我推你下去的,不是言语。”断指的男人在背后注视着他。
“啊,是吗。”池怀寄像是想起了当时坠崖的事,“无所谓了,也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季何生和你一样,也是在这里坐了好久。”
池怀寄点点头,他似乎能理解季何生那时的滋味。他将手机放在一侧,又将颈子上那存着季何生灵力取下攥进手里,转过头去看向对方,
“既是已经推了我一次,能再推我一次吗。”
“下不了决心就回去吧。”男人难得说出些劝慰人的话,毕竟他答应了言声彻留池怀寄一命,也算是人生里唯一一次帮人帮到底了。
池怀寄却摇头,“无所谓了。”
男人有些不懂,明明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就算没过去,也都会过去的,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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