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他吃饭嘛,人家孩子都叫你这么多次了,欸你这个人几个月没见还摆上谱了。”
池怀寄:“要剪片子的,你等我剪完的。”
“剪片子可真是个好理由,你这片子还能这辈子都剪不完啊。”
池怀寄:“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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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两日下雨,越初也未曾再出门。出门工作的雪渺已经回来了,每日就赖在越初家里,蹭蹭应九的饭,和应闲璋打会儿架,然后往他师父怀里一缩。
“一场秋雨一场凉了。”应闲璋看着窗外,然后将缠在越初身上的雪渺尾巴强行掰了下去,又将越初拽着靠在自己这边。
越初随着他们折腾也不反抗,秋日的乏气让他总是困顿,尤其最近几日总是惦记着池怀寄,也没怎么休息过。
这几日算是消停了,日子突然静下来,连带着越初也跟着疲乏起来。
“睡会儿吧。”应闲璋如是道,“我变回去?”
越初却摇头,“不睡了,快吃饭了。说起来,家里是什么味道。”
雪渺往他师父腿上一躺,伸了伸懒腰,“饭味啊。闻着像是芙蓉鸡。”
越初还是摇头,“像是浸泡在泥水里的腐烂植物味道。”
应闲璋第一反应是不是越初的身子出问题了,但他并未从越初身上嗅到奇怪的味道,尤其是越初身子再怎么也不是凡品,应当不至于还能被水泡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