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中的季何生扒在池怀寄身上,二人一同笑着。言语有些唏嘘,如今季何生已经不在了,池怀寄也没再笑过了。
池怀寄的事情仍在热搜上,期间起起伏伏,正如他们昨日想的那样,按下葫芦浮起瓢,撤掉一个又会有新的。越初那边始终未给他消息。他自是不敢催的,越初定是有他的法子,若是连越初都没办法,那肯定是真没法子了。
他是这样想的,可脑子里突然浮出了一个人。
言语内心纠结着,却还是颤抖着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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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声彻没想到会再次接到言语的电话,自己的手机号还是当初自己强行留给言语的。
鸭子嘛,也是有专业素质的,他当然要和雇主保持良好的关系…算了,其实他就是对言语念念不忘罢了。
“在吗。”那边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狠绝。
言声彻简单应了,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那个人在吗。”言语很明显的拘束。
“啊,不是找我啊。”言声彻轻声笑着,然后看向了一旁正在擦花瓶的断指男人,“找你的。”
“池怀寄的事不是我做的,让他是谁做的找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