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是啊…我就该趁我师父没在的时候做掉他们两个。”
应九听着他故意置气的话语,“现在还讨厌雪渺他们吗。”
“那倒没有。”祁宴有很认真的思考了这件事,毕竟也是三千年的情谊了,他又不是块石头。
而且不仅不再厌恶,反倒生出了些自豪感,他在希冀着,有一天师父回来,跟他说——
“做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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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将一切都努力做到最好了。
除了弄丢了幺儿。
只有这件事,祁宴至今在愧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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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祁宴和应九去睡觉。
宋衷调小了声音在电视上看美丽芭蕾,手里拿着薯片和冰淇淋不断往嘴里塞。
反倒是小念禅有在一旁跟着做。
言语被越初盯了一天,这会儿全身都因为太过紧张而导致酸疼。雪渺稍微给他揉了揉,现在倒是舒服了些。那他也不敢招惹越初去,自己跑到越初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瘫在椅子上放松了会儿。
应闲璋在给越初煮牛奶,煮一会儿尝一口味道,好喝欸。煮一会儿尝一口,好喝欸。现在牛奶已经剩一半了。
越初本人则横躺在沙发上,偶而看一眼电视上的美丽芭蕾,然后将目光放回手里的剧本上。
池怀寄坐在沙发扶手上,正好能看见越初的剧本内容。
“新剧本?”
越初:“啊…却导今给我的,还没写完,让我看看演不演。”
抛开剧本,越初不太敢答应,这剧本等写完改完到真正开拍,按着却福那吹毛求疵的脾气,少说也得一两年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