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揉了揉被打痛的地方,“嘶——您说得对。”
说话当间,助理带着化好妆的言语走了过来,“导演,越老师。”
“啊…”越初现在看见他都莫名害怕,“你们准备准备开始拍吧。”
言语:“您身子没事吧。”
越初:“我都坐这儿了能有什么事。要不我给你起来走两步?”
言语慌忙摇头,“您…您歇着。”
越初毕竟不是神明,他看不出言语到底要做什么,这份畏缩恭顺若是装出来的…好想起来打他啊。
“那几场打戏再过两周就拍了吧?”越初看向却福,“我是为您好,我不保证后面还能干出啥事来。”
却福:“咱俩拍完这部戏就恩断义绝吧。”
越初笑得开心,遂又转向言语,“习过武吗。”
言语茫然着摇摇头。
“找谁教教你…”越初咂摸着,“祁宴也没在。”
却福:“呵,祁宴带他,他不得死这儿。我都这岁数了,看见祁宴都害怕。”
“也是。”越初表示同意,“扔给雪渺他肯定又得叫唤着嫌麻烦…”
却福:“不是,不劳你家,我组里四个武术指导。”
“我带你吧。”越初将目光定格在言语脸上,“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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