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看出了他的不自在,甚至也猜到了可能是什么重要的人,但他完全不在乎,“他怎么死的。”
“我杀死的。”应闲璋根本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他不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可只要一去细想那时,便是彻骨的愧疚。若不是自己心口的疤痕提醒着自己,不然他真的会因为愧疚怀疑是不是自己先动了手。
他心里也明白,那孩子的死一定也有自己的一部分。如果不是自己贪恋,如果自己能一直不在乎下去,他不该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那怪不得他们那么恨你。”
越初很敏感的察觉到了应闲璋情绪上的转变,他当然是想伤口上撒盐的,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应闲璋不痛快,毕竟三千年前的事,他是一点也不知道。
不过看到应闲璋不爽快的表情,他已经就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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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在去找池怀寄的路上,再一次感受到了那极其灼人的目光。可回头仍是什么也没有。
应闲璋若有若无也觉着有些异样,但因着并未察觉到危险,也未去多理会。
“…越老师?”
越初轻眯起眼,看着驻足在他身前的言语,一个演员这个时间这个方向,只能是来找池怀寄的,“来找池导?”
“嗯…导演说下午那场戏是池导来拍。所以我想来问问…”
越初姑且信了这个答案,“那也先去吃饭吧,我让池导一会儿过去,你在饭桌上问他也来得及。”
言语踌躇了会儿,似乎也找不到什么推拒理由,但越初也能看得出他应得十分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