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第一次不得好死了,我还差乎第二次吗。”
越初困得难受,略是不耐烦的眯起眼,“有事快说。”
应闲璋:“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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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没睡了吧。”应九看向越初,语气平静,“你再是烦他,也别折腾自己。你手腕的伤一时半会儿肯定是治不好,我直白点说,以后也不会治好的。如果我没猜错,疼痛的地方肯定已经蔓延了吧,总有一日,这种疼会蔓到你全身各处。”
越初凝眉,右手腕的伤这几日的确有扩大的迹象,他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却都还没等他问,应九已经先一步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怎么,我跟他上床,这病就能治啊。”
应九:“不会,你这病就是没得治。但消停着每天按时睡觉,可以不让你死那么早。”
“那你可快让我死吧。”
即便是应九,有时候也分不清他是就想杠两句,还是真的不想活,可即便是神明,也不会轻易拿生死开玩笑。应九也没那胆子,祁宴听了不得杀了他。
应九:“各退一步行吗。”
“你先退。”
应九:“他以后变回枕头,你抱着他睡。”
越初享受过了那种极其安稳舒适的睡眠后,的确是怀念并且渴望的。可那份莫名其妙也没什么用的骨气,就是不允许他低头。这会儿应九先开出了条件,而条件无非是回到应闲璋没醒来之前,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