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让你下去了!听不到啊!”应闲璋斥道。
应九看看这俩人,一瞬间觉着这蛮不讲理的样,还挺有夫妻相。但迁就越初可以,应闲璋不行,不然他就成了家里最卑微的那个了。
应九:“咋的呀,我家沙发四米五。碰着哪了就非得不让坐。”
越初烦躁,“压着我翅膀了。”
祁宴走过来轻踹了应九一下,示意他别招惹去了,那应九肯定听自己媳妇儿的。
应九:“…行。惹不起。”
越初好不容易身子边都消停下来了,一回神却看着应闲璋目不转睛盯着自己,黑漆漆的眸子柔和而内敛,当然里面更多的还是纵容。
越初:“你又怎么。”
“翅膀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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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可能是被这几个人气回屋的,应九觉得也好,自己至少能去沙发上躺一会儿了,才坐上去的片刻就又被应闲璋踹了下来,然后就见应闲璋将包里的东西全都抖落到了沙发上。签名,写真,杂志,CD…
“我他妈…你们能不能从我家滚出去啊。”应九拖着三米长的龙尾,一个人气鼓鼓的窝进了狭小的单人沙发里。
“张嘴。”祁宴走过来,觅了块西瓜到他嘴里,“安静点吧,他今心情不好。”
应九故意叼住了祁宴的手指,舌尖顺着指尖一路舔到了祁宴掌心上,将留下的西瓜汁水舔舐干净,然后才问出了什么事。
祁宴简单说了下医院遇到的事,相比起之前的平静冷淡,这次总算带了些愤怒的波澜。
应闲璋眨巴着眼看看祁宴,突然觉得他也并非那么不食人间烟火。
应九:“现世的事总归是不好插手,不然天道应该直接阻拦了才是。和宋衷还有雪渺那边说了吗。”
祁宴:“联系过了,但都还想再看看后续发展。从邵青那儿的态度看,丢失的孩子应该都还好好的。但更多的还是不敢插手,谭楠的事情一出,不敢保证她那儿的孩子是不是也出过类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