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不知道又单独和谭宏说了什么,出来的很晚。回家的路上越初一直没说话,应闲璋简单给祁宴说了邵青的事情。
祁宴;“那些孩子呢。”
越初:“忘问了。”
谭楠的事对他的冲击力还是有些大的,十三岁的女孩儿,被作为交易品,但结局是因为恐慌而不敢报警,太过分了…
“…抽烟吗。”应闲璋用着十分谨慎的语气,尽可能不招惹到他试探着问道。
越初偏头,应闲璋吞吞口水,讨好笑着,掌心躺着一支烟。
越少爷倒也没多想,从他手里将烟夺了过来,“火。”
车里毕竟狭小,应闲璋因为太过着急近乎是爬过来的,小心的将烟点燃。越初不知道为什么,但看着他这样,心里更烦躁。
祁宴瞧着越初,想了想还是开口,
“灾年的时候,我师父喂过一些野猫。野猫后来不走了,就留在了院子里。”
越初抬抬眸子,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讲故事,但也不是很想听。
祁宴:“但野猫里面有一只恶霸,专喜欢扑杀院里的鸟。鸟是他喂的野鸟,猫是他喂的野猫,如果他不救猫,本来好好的鸟就不会死。”
相比起越初爱不爱听,应闲璋对于自己媳妇儿过去的事可太爱听了。
“然后呢然后呢!”
祁宴:“人有时候会不太顾及之后的事,他当然知道自己的院里有鸟,却还是救了猫,因为不救会不开心,会自责,会担心它们饿死在外面怎么办。在一切之前,人要满足的首先是自己,满足当下的开心就够了。”
越初靠在车窗上,“鸟怎么办。”
祁宴:“再去救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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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闲璋看着自家孩子还是那副烦闷模样,甚至会因为他还有着正常人该有的情绪而开心,但又不想他一直被这种情绪困扰。
“你知道快乐最简单的方法吗。他师父以前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