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笙开口,温寒自然也要掂量一二。
“哈哈哈哈——”
在曲锦江无奈的神色里,慕容笙朗声大笑,披风覆于肩头,愈发显得他清俊无俦。
“师兄原是这般有趣,想来鄢国公要为难死了。”
慕容笙屈指,轻轻敲击着案边,语气轻快:“罢了罢了,你既已求到我这,我便允了你此事,叫鄢国公安心称病,府门大闭,小辈们约束着也都安分些,我自保再无人搅扰。”
那扇门,他来帮着鄢国公守就是。
得了这般允诺,曲锦江方才如释重负一般,遂起身长长一揖,神色郑重。
“谢过殿下。”
如今朝局动荡,几方势力都在争夺人脉,而淑妃年过四旬,却突然老蚌含珠,给死气沉沉的宫里头添了不少喜气。
虽然已经有了不少孩子,但对于年迈的干帝来说,这仍旧无疑是个好消息。
慕容笙左思右想,都没琢磨明白淑妃是从哪儿弄出来的孩子。
他怎么记得温寒提过,干帝服用的药物有损肾水,该是早就没了生育能力,那——
孩子是谁的?
慕容笙裹了裹披风,亲自送曲锦江出门。
“留步。”
曲锦江折身,冲他微微一笑,眉眼间熠熠生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