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灵力凝聚而成的樱花飘落在这个人的身上,温养着是完全就是新伤添旧伤的身体,这个总是用凶恶的外表掩饰自己的风柱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什么意味的哼声,率先移开了视线。

又一次在对视中大获全胜的我得意洋洋得回哼了一声,乖乖的顺着后方越来越重的拉力坐了回去。

蝴蝶小姐的解毒剂很出色,三个柱在等待毒药自体代谢的过程中,放松地或坐着或靠着,任由我天南地北地讲故事。

炼狱先生的三个继子也很出色,各自分守在转移的群众周围,警惕夜幕中的恶鬼。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天亮。

此时,凌晨二时左右,距离日出,还有将近四个小时。

天变了。

月隐进了乌云,风变了方向,森林朔朔,向我示警,风中,传来了鬼的味道。

这个强烈的风压……是十二鬼月。

我若有所觉地望向西南方,上风口,巨大的林木之上,站着粉发的斗气之鬼。

红色的短衫被林风吹得扬起,露出身上大片大片的刺青,周身的杀意化为实质的斗气,如同呼吸一张一弛地鼓动。

是猗窝座。

伴随着三声刀出鞘的声音,我身侧还在养伤恢复的人迅速地进入备战状态。

我却一动未动。

我正处于森林,森林的触须就是我的体感。

林风告诉我,这个上弦之鬼,内心在动摇。

哪怕他的杀意更胜,哪怕此时,己方已经没有完备的战力,我的内心却平静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