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肩膀一扭,竟要往殿外去,连忙拉住,“不要了,外面冷。你想要我冻着吗?”
岑杙回头瞧着她裸|露的肌肤,一想也对,外面冷不能让她冻着。于是又拉着她往回走。李靖梣费了九牛二五之力,才把这头乱走乱撞的小牛犊拉到正确的轨道上来,二人重新回到了内室,岑杙惊喜地“欸?”了一声,一句“到家了”把女皇陛下好不容易端起的面孔又给崩坏了,扶着额头“嗤嗤”地抖了会儿肩膀,实在不能让她“胡闹”下去了。让人端了醒酒茶来,强迫着喂她喝下去。
一碗茶下肚,岑杙的意识终于回来了几分,脸上随即露出垮掉的疲态。女皇陛下叉着两臂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笑道:“酒好喝吗?要不要再来一杯啊?”
岑杙扶着床柱缩在那里像条咸鱼似的,半死半活地直哼哼,“不要了,不要了,好难受。”没想到这莲花醉的后劲儿这么大。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贪杯!”
岑杙捂着肚子,“恭桶在哪儿啊?”
“隔壁。”
李靖梣在内室等了她一会儿,寻思找本书看。房间的隔音很好,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回来时,两眼清明,目光灼灼,和出去时判若两人。
她诧异道:“你酒醒了?”
岑杙神秘走到她面前,理所当然地“嗯”了一声,神容举止都和平常无异。
“你怎么做到的?”李靖梣从来没见过喝醉酒的人能这么快醒过来,忍不住好奇。
“我多厉害啊,区区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