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你还挺了解她的?分析得头头是道。”李靖梣虽然明白,但心里仍旧不舒服。
岑杙无辜道:“我这么分析,还不是怕你心里有什么。其实,一开始,我也和你一样,怕她到玉瑞是为了讨要什么。后来接触过,我才知不是。她虽然脆弱,但并不执着。这点可比你我强多了。”
“哼,没有做贼心虚,你怕什么?”
岑杙瞧她又揪着自己一个无意中说得词不放,无奈了,“我怕你误会还不成么。”
“哼。”对于她的讨好,皇太女始终不给笑脸,心里又计较她说对方比自己强,这简直就是当面揭她的短,即便她说得都对,也是站错立场了,很难不让人生气。反映在言语上,就是处处针锋相对。
“你说她不是为了讨要什么,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
岑杙耐心解释:“很简单啊,如果是的话,她早和棉杲一起进京了。而不是在丹阳拖了三个月才来,没有向我透露过一点消息。之前我一直以为她故去了的。”
“你很委屈啊?”李靖梣斜睨她一眼。
“没有,没有。”岑杙很识相道:“我哪敢有啊?除非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是不是想说这句?”
“哼,她既然找过来,说明她还是在意你的。”
还没完了,以为自己故意把语气放平,脸色装得很大度公允的样子,岑杙就听不出其中的危险了,那她这状元白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