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杙又心疼又好笑,“好啦,好啦,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她冷笑。岑杙抿了抿嘴,暗忖,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但不能说出来。
李靖梣岂是允许她人非议的存在,很快就恢复了高深莫测的姿态,捏着锦囊幽幽道:“你可看清楚了,白纸黑字,不能反悔。若你将来移情别恋,就意味着违反契约,到时候可任由我处置。”
岑杙笑了,爱惨了她这轻嗔薄怒、赏罚分明的样子。刮了下她的鼻尖,“这个你放心,若要我对你移情别恋,除非到下下辈子。”
“哼,别太自信,不要忘了,你是有前科的。”
“又来了……”岑杙没话说了,小声嘟囔:“还没完没了了!什么叫前科啊?话说得这么难听,小心眼。”
“你嘀咕什么?”
“咳,没什么,我肚子饿了,咱们出去吃饭吧!”
李靖梣却似还没尽兴,讽刺道:“我原来以为你是迷途知返,没想到你只是单纯得移情别恋。”
岑杙很不理解她这罪名的由来,“从何说起啊?”
她皮笑肉不笑道:“她长得像中原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