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她实在熬不下去了,说什么都要上楼去理论理论。
正面进不去,她就走窗户。只是刚翻进来,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儿,登时意识到不对。
好家伙,喝酒了?还一个人搁楼上喝,她怎么这?么有瘾呢她?
岑杙在地上踢到好几个酒瓶,结果穿过罩门时,看到她正端端正正坐在圆桌旁,轻轻执着酒杯啜饮,神色安然无恙,似乎只是在浅尝辄止。但岑杙是知道她的酒量的,这?个程度说不定已经喝下百千杯了,这?么多?酒下肚能无恙才怪。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她很淡地说,语速清晰,柔软适中,看起来神智十分清醒。
岑杙存心想试试她,“你不认识我,那你想认识我吗?”
她道:“不想。”还拍了拍椅子,“坐,这?边有酒,想喝自己拿。”
“我是花卿啊,你真的不想认识我?”
“……不想。”
“那秦浊呢?岑杙呢?岑诤呢?”
都得到否定的答复,岑杙有点失望,旬又安慰自己,“算了,不认识我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相公就是了。”
“爬窗户的相公?”
“是啊,难道你忘啦?我每晚都会爬窗户进来,和你小酌几杯,然后就……”岑杙不怀好意地笑笑,“亲亲入洞房啊!”
“入洞房?”她脸露怀疑。
“是啊,难道你不相信?”岑杙坏心眼地假咳了两声,“这?样,我说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如果我说得都对,不就能证明我是你相公啦!”
她似信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