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杙:“依我看,亲可以成,但可不必拜堂!毕竟拜堂只是一个形式!重要的是人不是吗?”
又面朝那红盖头道:“小姐,我这个人是很重誓言的,你?应该不会盼着我早死吧?你?要是不希望我早死,你?就点点头!”
那红盖头居然点了点头,岑杙喜道:“你?看,你?家小姐也同意了!”
老头捋须道:“好吧,既是如此,那就直接送入洞房吧!”
什么?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吧!
岑杙被强行塞进一间新房里,新娘子已经在里面了,门被人从后砰得关上!
她体内的药性已解,迅速把身上的新郎服扒了下来,狠狠地扔在地上!寻思这都是什么土匪?现在的土匪都这么饥渴了吗?到处抓人来婚配!
不行,她不能困在这儿,必须尽快回京营救师哥!
她在屋里寻摸一圈,发现所有窗户都被封死了,晃晃门也打不开!
该死!回头看到床头的新娘子,缩了缩瞳孔,慢慢走过去。
“姑娘!得罪了!”一把将其抓起来,掐住脖子,准备要挟门外的土匪。
可是手刚一触到对方的脖颈,发现这姑娘体温烫得吓人,手缩回来,一把掀开她的盖头。盖头下面露出一张通红的脸,嘴里被强行塞了一团棉帕!
这脸还有些面熟,岑杙大吃一惊,帮她取出棉帕:“二公主?怎么是你呀?”
李靖樨撑不住倒了下去,岑杙连忙圈着?她,暗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下不忙深思,先将人放到床上,摸摸她滚烫的脸,“二公主,你?怎么烧成这样子?”
“来人哪!快打盆水来!”
外面人不应,岑杙气急,走到门口,用力砸门,“小姐发烧了,马上打盆水来,再去请个大夫来!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