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傻乎乎的小笨鱼不会当真与那些男子怎么样,前世里便是位极人臣,她也是洁身自好的紧。
如她这样的女子在大晋怕是少之又少。
细心地替她包好伤口,修长的手指却没有离开,轻轻揉着苏锦僵硬的腰背,沈原含笑,“那我帮妻主好好放松一下。”
“沈公......”急切地话语在他触在腰间时陡然停止。
他搓揉的手法跟早晨如出一辙,长指揉着揉着,总会在不经意间触到面团的边缘。
极快地略过,叫她想说也无法说。
“妻主舒服么?”小郎君唇角越翘越高,声线却还肃然,仿佛那几下碰触当真只是无意。
黛眉纠结地蹙成一团,她浑身都在发紧,手指牢牢攥住早就下滑了一截的薄被,“好,好多了。就先到这吧。”
她身无寸缕,得沈原背过身去,才好穿戴整齐。
“嗯,那原原明天再帮妻主放松。”小郎君也不痴缠,他悄悄咽了咽口水,来日方长。他得徐徐图之,把人哄进掌心,再也无力挣脱才是。
尤其这条情字上傻乎乎的小笨鱼,其他方面又难骗的紧。
沈原乖乖背过身去,等她悉悉索索开始穿兜子和中衣时,才幽幽道,“看来凤平的女子也都风流的紧,寻常的酒肆里都有小倌相陪。”
“妻主虽然一时不会被带坏,可在这住上三月,又日日与她们混在一处,难免心境会发生改变。”
“到时候就算只一滴墨,也照样会使得一捧清水变了颜色。”
他抱膝而坐,青丝披散,如玉的面容稍稍偏过一点,睨了几眼正用单手奋力绑结的小笨鱼,“今日妻主能坐怀不乱,以后呢?”
“我并非能轻易敞开心扉之人。”囫囵套上中衣,苏锦瞧着沈原略显孤寂的背影,“况且,我也曾答应了爹。”
——会多为心仪郎君考虑。